第十六章 觉醒的过去，雅典娜的溃败
一片寂静的黑暗空间内，秦时十六夜蜷缩起瑟瑟发抖的身体，“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
“......在妾身的温柔下回归冥府的怀抱吧！”一个声音在黑暗的空间中响起。
“谁？是谁在说话？”
“......在妾身的温柔下回归冥府的怀抱吧！”
“冥府？这里是冥府吗？”秦时十六夜疑惑地问道，“我......死了吗？”
“没错，你死了。”另一个声音响起。
“是谁！”
“这重要吗？死人知道那么多干嘛！”声音的主人嘲讽道。
秦时十六夜沉默了，是啊，死人知道那么多干嘛，乖乖下地狱不就行了。
“怎么？承认自己死了？”声音再次响起。
“不承认又如何？”
“所以你才弱成狗啊！”声音的主人嘲笑般说的。
“我.....弱吗？”秦时十六夜反问道。
“是啊！超弱啊！”声音的主人说到，貌似是打了个响指吧，一声“啪”响起，无数的屏幕在秦时十六夜眼前出现，明明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屏幕也没有发光，但秦时十六夜就是看得清楚屏幕里的内容。
那是秦时十六夜还在三次元时的过去。
生来即是怪物，因为过于聪明和成熟而被同龄人所厌恶，小学时因为意外左眼失明而被父母抛弃，因此封闭了内心，流浪时被院长发现，住进孤儿院，在同班的帮助下解开心结，以残疾人的身份念完初中，进入高中后依旧是天才，但却因此惹到了某个富二代，孤儿院被迫解散，自己也被逼退学，当时正在交往的女友也自己分手，凭着初中毕业证书和天才头脑自学电脑技术，靠开发软件赚钱，并且彻底成为宅，每天过着一成不变的颓废生活。
看着自己的过去，秦时十六夜问道：“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意外啊，本以为你会发狂的，没想到这么冷静！”声音的主人好像很惊讶地说到，“那么说一下感想吧，对自己15年的不幸生活有什么看法？”
“......无聊......”沉默了一会，秦时十六夜淡淡地说到。
“既然无聊，为什么又苟活了15年呢？”声音的主人问道。
“.....期待...未来...”
“有什么好期待的呢！？现实就是个烂游戏！这种事你不是最清楚吗？”
“期待会.....有改变未来....的人....”
“所以你才是弱者啊！！！”声音的主人大声说到，“一昧的期待，不做任何努力！所以你才是弱者！”
“我...没努力....吗？”这么问着自己，秦时十六夜立马否定到：“不对！我努力了！”
“那你努力去做什么了！”
“努力去学习！努力去生存！努力去赚钱！我努力了啊！”秦时十六夜咆哮着说到。
听到秦时十六夜的话，声音的主人冷笑着说道：“你那不叫努力，只是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下意识的为了活下去而做的无用功罢了。”
“我做的....是无用功？”
“没错！就是无用功！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天才？！你就是个万年难遇的超级废柴！！！”
就像是锤子敲碎镜子一般，秦时十六夜的内心崩塌了，17年来的自豪，17年来的自信，此刻就像是镜花水月一般，全部化作了泡影。
秦时十六夜沉默了。
应该是看到了秦时十六夜的沉默，声音的主人说到：“果然弱者就是弱者，不管在那个世界都是弱者，无可救药的弱者。”
“是啊...我是....弱者...”抱起双腿，将身子蜷缩起来，秦时十六夜这么想到，“我这样的弱者....果然还是....”
“死掉好吧。”
逐渐沉入越来越深的黑暗中，将意识彻底封锁，将五感彻底闭合，秦时十六夜已经不抱任何生存的希望了。
“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就在此时，如同平地惊雷般，一声娇喝惊醒了秦时十六夜。
缓缓睁开眼睛，秦时十六夜看到了，那炎发灼眼，背生火焰双翼，手持长刀的女孩。
“...烦死了.....”又是一个声音响起，眼中的人顿时换成了另一个人。
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胸前抱着一只黑色的兔子玩偶，白色的及腰长发在空中飞扬。
“Excalibur！！！”一声怒吼响起，眼中的人影再次变换。
金色的短发，翠绿色的眼眸，蓝银相间的铠甲反射着寒人的光芒，手中的黄金剑上爆发出通天彻地的光之洪流。
一个个熟悉的人影在眼前划过，一个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秦时十六夜那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瞳孔逐渐明亮了起来。
“记起来了吗？自己所期待的，自己所追求的，自己所向往的。”声音的主人说到。
“啊，记起来了，我所期待的...一直都是.....”秦时十六夜说到，脑海中画面不断闪烁，最后定格在了一个有着茶色披肩短发，指尖上跃动着蓝白色电光的女孩上。
“你指尖跳跃的闪电，是我此生不变的信仰啊！”秦时十六夜和声音的主人异口同声。
“那个喜欢穿安全裤踢自动贩卖机的女孩，我最喜欢了！”两人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前世，最喜欢的那个女孩，她就存在在这个二次元世界中啊！”“我想要见她！哪怕只是存在于幻想中，我也想见她！”
“想陪在她身旁！想守护她的世界！”
“想陪她一起买呱太！”
“想陪她一起踹贩卖机！”
“想陪她一起看烟花！”
“那么，さようなら！（再见了！）秦时十六夜！”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声音的主人说到。
“啊，さようなら！（再见了！）张文杰。”秦时十六夜说到。
一阵白光亮起，秦时十六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中。
——————————さようなら的分割线——————————
挣扎着睁开眼睛，秦时十六夜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清秋院惠那那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庞。
“惠....那....”秦时十六夜艰难地说到。
听到这句话，清秋院惠那顿时惊呼道：“十六夜！！”
低头一看，只见一双猩红色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这对平时被自己无数次说过于凶恶的眼睛，此时看起来却是如此地温柔。
“十六夜....十六夜....十六夜！！！”清秋院惠那当即痛哭着将秦时十六夜紧紧抱在了怀里，晶莹的泪滴就像是掉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地落下。
看着趴在自己肩上哭泣的清秋院惠那，秦时十六夜温和地说道：“惠那，再抱这么紧的话，我可是又要混过去喽。”
将清秋院惠那轻轻推开，秦时十六夜用手将她脸上的眼泪拭去，“虽然是大美女，但要是哭的话就彻底毁了你难得的漂亮脸蛋啊。”
“十六夜...”清秋院惠那依旧在念叨着秦时十六夜的名字。
微微一笑，将清秋院惠那交给一旁的艾丽卡，秦时十六夜说到：“艾丽卡，麻烦你照顾一下惠那了。”
“哦....哦。”艾丽卡愣了一下，随即急忙接过清秋院惠那。
回到秦时十六夜的身旁，一脸狼狈的草薙护堂问道：“你没事吧秦时？”
“差点就死了叫什么没事啊。”秦时十六夜苦笑道，若不是因为过去的自己和她，那就真的是死了啊。
站起身，拍了拍草薙护堂的肩，秦时十六夜说到：“辛苦了草薙，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可以吗？秦时？”草薙护堂担心地问道。
“啊，大丈夫，而且你的咒力也不多了吧。”看向不远处的雅典娜，秦时十六夜说到：“刚才可真是托你照顾了啊，雅典娜。”
“命还真是硬呢，弑神者。”雅典娜笑着说道。
“毕竟说过了要让你当我老婆啊，死了就没机会了啊。”秦时十六夜笑着说道。
“但现在的汝又能做什么呢？”雅典娜说到，“虽然能够在死之权能的侵蚀下活过来让妾身很惊讶，但就凭如现在这副虚弱至极的身体，又要如何击败妾身呢？”
“这点你也是一样吧，先是和我打了一场，接着又和草薙打了一场，咒力的消耗不比我少吧，更何况你还用了咒力消耗巨大的死亡权能。”秦时十六夜说到。
看到自己的状态被看破，雅典娜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我现在的咒力最多还能支撑我使用权能战斗十分钟，你也差不多吧。”秦时十六夜问道。
“意思是要......一击定胜负吗？”雅典娜说到。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脸上露出阳光的微笑，秦时十六夜也不再多嘴，发动起了【天空神王】的权能：“吾乃神王！支配天际万象之人！千变万化的天空！化为吾所期待的风景！！！成为吾之向往！！！”
无尽的乌云迅速在空中聚集了起来，雷霆之光在乌云的缝隙中不断闪烁，震慑九霄的雷响持续地响彻着。
“支配天空的可恨权能，这可真是妾身的死敌啊！”雅典娜说到，漆黑色的咒力风暴冲天而起，一弓一箭在雅典娜手中出现，将箭搭在手指上拉开弓弦，澎湃的咒力迅速涌向了箭身上，弓身被拉成了满月状，雅典娜也是要做最后一击！
调动起全身的咒力，秦时十六夜吼道：“这是灌注了我全部心神的一击！接的下来就试试看！雅典娜！真正的落雷！！！！！”
随着秦时十六夜的一声令下，一道粗壮的雷霆凌空劈下，虽然只有一道，但却是将成万上亿到雷霆彻底糅合成一团后才释放的超浓缩雷霆！
雷霆以一种仿佛要将空间撕裂的气势神速从天而降！不同于以往的紫色雷霆，这次落下的是蓝白色的雷霆！秦时十六夜将全部心神、对那个人的超越时空的思念彻底灌注在这一击中才释放的，真正的落雷！！！！！
“铮——！！！！！”弓弦震动声响起，雅典娜放开了被拉到极限的弓弦，被大海般咒力包裹着的箭矢在离开弓弦的那一刹那便化作了长达几十米，仿佛要吞天噬地的黑色巨蛇，怒吼咆哮着冲向了雷霆，逸散出的咒力更是直接将周围植物的生命力给吸收殆尽。
“轰————————————————！！！！！！！！！！！！！！！！！！！！！！！！！！！！”
在即使被称作万分之一刹那也显得过于漫长的时间内，巨蛇和雷霆便轰然撞击在了一起。
巨蛇开始撕扯起了雷霆。
雷霆也开始摧残起了巨蛇。
既像是两位英雄在进行战斗一般漫长，又像是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短暂，雷霆和巨蛇之间的碰撞既漫长又短暂，至少在在场的人看来是这样。
雷霆终究还是击溃了巨蛇，宛如一把利剑一般，雷霆直接将巨蛇劈成了两半，随即在雅典娜惊讶的目光下，蓝白色的雷霆瞬间笼罩了她的娇躯。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雅典娜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在充满了天罚之力的雷霆下，身为冥府女神的她，所受到的伤害是别的神祇的数倍！
一个直径数百米，深达几十米的巨坑，代替公园出现在了秦时十六夜的眼前。
当最后一点雷霆没入地面后，秦时十六夜顿时感觉身子一软，大脑一阵晕眩，就像是之前一样，整个人又一次晕厥了过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关头，秦时十六夜只看到三个人满脸惊慌地朝自己冲来，而冲在最前面的，正是清秋院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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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妾身的温柔下回归冥府的怀抱吧！”一个声音在黑暗的空间中响起。
“谁？是谁在说话？”
“......在妾身的温柔下回归冥府的怀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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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死了。”另一个声音响起。
“是谁！”
“这重要吗？死人知道那么多干嘛！”声音的主人嘲讽道。
秦时十六夜沉默了，是啊，死人知道那么多干嘛，乖乖下地狱不就行了。
“怎么？承认自己死了？”声音再次响起。
“不承认又如何？”
“所以你才弱成狗啊！”声音的主人嘲笑般说的。
“我.....弱吗？”秦时十六夜反问道。
“是啊！超弱啊！”声音的主人说到，貌似是打了个响指吧，一声“啪”响起，无数的屏幕在秦时十六夜眼前出现，明明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屏幕也没有发光，但秦时十六夜就是看得清楚屏幕里的内容。
那是秦时十六夜还在三次元时的过去。
生来即是怪物，因为过于聪明和成熟而被同龄人所厌恶，小学时因为意外左眼失明而被父母抛弃，因此封闭了内心，流浪时被院长发现，住进孤儿院，在同班的帮助下解开心结，以残疾人的身份念完初中，进入高中后依旧是天才，但却因此惹到了某个富二代，孤儿院被迫解散，自己也被逼退学，当时正在交往的女友也自己分手，凭着初中毕业证书和天才头脑自学电脑技术，靠开发软件赚钱，并且彻底成为宅，每天过着一成不变的颓废生活。
看着自己的过去，秦时十六夜问道：“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意外啊，本以为你会发狂的，没想到这么冷静！”声音的主人好像很惊讶地说到，“那么说一下感想吧，对自己15年的不幸生活有什么看法？”
“......无聊......”沉默了一会，秦时十六夜淡淡地说到。
“既然无聊，为什么又苟活了15年呢？”声音的主人问道。
“.....期待...未来...”
“有什么好期待的呢！？现实就是个烂游戏！这种事你不是最清楚吗？”
“期待会.....有改变未来....的人....”
“所以你才是弱者啊！！！”声音的主人大声说到，“一昧的期待，不做任何努力！所以你才是弱者！”
“我...没努力....吗？”这么问着自己，秦时十六夜立马否定到：“不对！我努力了！”
“那你努力去做什么了！”
“努力去学习！努力去生存！努力去赚钱！我努力了啊！”秦时十六夜咆哮着说到。
听到秦时十六夜的话，声音的主人冷笑着说道：“你那不叫努力，只是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下意识的为了活下去而做的无用功罢了。”
“我做的....是无用功？”
“没错！就是无用功！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天才？！你就是个万年难遇的超级废柴！！！”
就像是锤子敲碎镜子一般，秦时十六夜的内心崩塌了，17年来的自豪，17年来的自信，此刻就像是镜花水月一般，全部化作了泡影。
秦时十六夜沉默了。
应该是看到了秦时十六夜的沉默，声音的主人说到：“果然弱者就是弱者，不管在那个世界都是弱者，无可救药的弱者。”
“是啊...我是....弱者...”抱起双腿，将身子蜷缩起来，秦时十六夜这么想到，“我这样的弱者....果然还是....”
“死掉好吧。”
逐渐沉入越来越深的黑暗中，将意识彻底封锁，将五感彻底闭合，秦时十六夜已经不抱任何生存的希望了。
“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就在此时，如同平地惊雷般，一声娇喝惊醒了秦时十六夜。
缓缓睁开眼睛，秦时十六夜看到了，那炎发灼眼，背生火焰双翼，手持长刀的女孩。
“...烦死了.....”又是一个声音响起，眼中的人顿时换成了另一个人。
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胸前抱着一只黑色的兔子玩偶，白色的及腰长发在空中飞扬。
“Excalibur！！！”一声怒吼响起，眼中的人影再次变换。
金色的短发，翠绿色的眼眸，蓝银相间的铠甲反射着寒人的光芒，手中的黄金剑上爆发出通天彻地的光之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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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记起来了，我所期待的...一直都是.....”秦时十六夜说到，脑海中画面不断闪烁，最后定格在了一个有着茶色披肩短发，指尖上跃动着蓝白色电光的女孩上。
“你指尖跳跃的闪电，是我此生不变的信仰啊！”秦时十六夜和声音的主人异口同声。
“那个喜欢穿安全裤踢自动贩卖机的女孩，我最喜欢了！”两人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前世，最喜欢的那个女孩，她就存在在这个二次元世界中啊！”“我想要见她！哪怕只是存在于幻想中，我也想见她！”
“想陪在她身旁！想守护她的世界！”
“想陪她一起买呱太！”
“想陪她一起踹贩卖机！”
“想陪她一起看烟花！”
“那么，さようなら！（再见了！）秦时十六夜！”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声音的主人说到。
“啊，さようなら！（再见了！）张文杰。”秦时十六夜说到。
一阵白光亮起，秦时十六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中。
——————————さようなら的分割线——————————
挣扎着睁开眼睛，秦时十六夜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清秋院惠那那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庞。
“惠....那....”秦时十六夜艰难地说到。
听到这句话，清秋院惠那顿时惊呼道：“十六夜！！”
低头一看，只见一双猩红色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这对平时被自己无数次说过于凶恶的眼睛，此时看起来却是如此地温柔。
“十六夜....十六夜....十六夜！！！”清秋院惠那当即痛哭着将秦时十六夜紧紧抱在了怀里，晶莹的泪滴就像是掉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地落下。
看着趴在自己肩上哭泣的清秋院惠那，秦时十六夜温和地说道：“惠那，再抱这么紧的话，我可是又要混过去喽。”
将清秋院惠那轻轻推开，秦时十六夜用手将她脸上的眼泪拭去，“虽然是大美女，但要是哭的话就彻底毁了你难得的漂亮脸蛋啊。”
“十六夜...”清秋院惠那依旧在念叨着秦时十六夜的名字。
微微一笑，将清秋院惠那交给一旁的艾丽卡，秦时十六夜说到：“艾丽卡，麻烦你照顾一下惠那了。”
“哦....哦。”艾丽卡愣了一下，随即急忙接过清秋院惠那。
回到秦时十六夜的身旁，一脸狼狈的草薙护堂问道：“你没事吧秦时？”
“差点就死了叫什么没事啊。”秦时十六夜苦笑道，若不是因为过去的自己和她，那就真的是死了啊。
站起身，拍了拍草薙护堂的肩，秦时十六夜说到：“辛苦了草薙，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可以吗？秦时？”草薙护堂担心地问道。
“啊，大丈夫，而且你的咒力也不多了吧。”看向不远处的雅典娜，秦时十六夜说到：“刚才可真是托你照顾了啊，雅典娜。”
“命还真是硬呢，弑神者。”雅典娜笑着说道。
“毕竟说过了要让你当我老婆啊，死了就没机会了啊。”秦时十六夜笑着说道。
“但现在的汝又能做什么呢？”雅典娜说到，“虽然能够在死之权能的侵蚀下活过来让妾身很惊讶，但就凭如现在这副虚弱至极的身体，又要如何击败妾身呢？”
“这点你也是一样吧，先是和我打了一场，接着又和草薙打了一场，咒力的消耗不比我少吧，更何况你还用了咒力消耗巨大的死亡权能。”秦时十六夜说到。
看到自己的状态被看破，雅典娜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我现在的咒力最多还能支撑我使用权能战斗十分钟，你也差不多吧。”秦时十六夜问道。
“意思是要......一击定胜负吗？”雅典娜说到。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脸上露出阳光的微笑，秦时十六夜也不再多嘴，发动起了【天空神王】的权能：“吾乃神王！支配天际万象之人！千变万化的天空！化为吾所期待的风景！！！成为吾之向往！！！”
无尽的乌云迅速在空中聚集了起来，雷霆之光在乌云的缝隙中不断闪烁，震慑九霄的雷响持续地响彻着。
“支配天空的可恨权能，这可真是妾身的死敌啊！”雅典娜说到，漆黑色的咒力风暴冲天而起，一弓一箭在雅典娜手中出现，将箭搭在手指上拉开弓弦，澎湃的咒力迅速涌向了箭身上，弓身被拉成了满月状，雅典娜也是要做最后一击！
调动起全身的咒力，秦时十六夜吼道：“这是灌注了我全部心神的一击！接的下来就试试看！雅典娜！真正的落雷！！！！！”
随着秦时十六夜的一声令下，一道粗壮的雷霆凌空劈下，虽然只有一道，但却是将成万上亿到雷霆彻底糅合成一团后才释放的超浓缩雷霆！
雷霆以一种仿佛要将空间撕裂的气势神速从天而降！不同于以往的紫色雷霆，这次落下的是蓝白色的雷霆！秦时十六夜将全部心神、对那个人的超越时空的思念彻底灌注在这一击中才释放的，真正的落雷！！！！！
“铮——！！！！！”弓弦震动声响起，雅典娜放开了被拉到极限的弓弦，被大海般咒力包裹着的箭矢在离开弓弦的那一刹那便化作了长达几十米，仿佛要吞天噬地的黑色巨蛇，怒吼咆哮着冲向了雷霆，逸散出的咒力更是直接将周围植物的生命力给吸收殆尽。
“轰————————————————！！！！！！！！！！！！！！！！！！！！！！！！！！！！”
在即使被称作万分之一刹那也显得过于漫长的时间内，巨蛇和雷霆便轰然撞击在了一起。
巨蛇开始撕扯起了雷霆。
雷霆也开始摧残起了巨蛇。
既像是两位英雄在进行战斗一般漫长，又像是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短暂，雷霆和巨蛇之间的碰撞既漫长又短暂，至少在在场的人看来是这样。
雷霆终究还是击溃了巨蛇，宛如一把利剑一般，雷霆直接将巨蛇劈成了两半，随即在雅典娜惊讶的目光下，蓝白色的雷霆瞬间笼罩了她的娇躯。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雅典娜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在充满了天罚之力的雷霆下，身为冥府女神的她，所受到的伤害是别的神祇的数倍！
一个直径数百米，深达几十米的巨坑，代替公园出现在了秦时十六夜的眼前。
当最后一点雷霆没入地面后，秦时十六夜顿时感觉身子一软，大脑一阵晕眩，就像是之前一样，整个人又一次晕厥了过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关头，秦时十六夜只看到三个人满脸惊慌地朝自己冲来，而冲在最前面的，正是清秋院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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