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技艺的巅峰
实际上，除了‘摸底测试’之外，其他需要根据‘主人’的具体状况现场调配的相关设定还有许多，只不过文斌对那些都不是很懂，也不太感兴趣，就任由相关工作人员自行处理去了。
他唯一不可逃避的，是对这只与自己‘灵魂绑定’的‘陪练人偶’的命名。
“木偶嘛，就叫做‘小木’好咯！”文斌笑着玩笑道。
回头一想，又不对：之前，这只‘陪练人偶’在‘牢狱’里面，扮猪吃虎，略施小计，欺骗第一名‘相关负责人’靠近，并随后爆发出强大实力的一幕又不期然浮现在文斌脑海之中，他沉默片刻，又改口道：“这家伙一点也不‘木’，它背地里可机灵着呢，嗯……就改名叫做‘小牧’吧！”
命名完毕之后，还有一场‘认主’的仪式。
一间古色古香的厅堂中，文斌按照工作人员所安排的，高高端坐于上位，不一会，就看见小牧双手捧着茶盘，端着一杯好茶进来，温顺地在自己面前双膝跪下，毕恭毕敬奉上茶盘，谦卑道：“主人，请喝茶。”
“……”
这样的情景，像极了古代新媳妇入门，跪在地上双手为公公婆婆奉茶尽孝的一幕，文斌年纪不大，受了这么小牧如此大礼，心中难免衍生出亲切和怜悯，他其实很想伸手搀扶小牧起来，可又谨记工作人员的嘱咐，只接了茶，抿了一口，就搁旁边茶几之上了。
然后又摸出一颗与米粒形状相仿，体积却大出五六倍的，事先准备好了的琥珀结晶，亲手替小牧镶嵌进它额前特制的凹槽里面，并告诉他：“小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沙……
琥珀结晶镶嵌进小牧额前的凹槽之后，其中有关‘主人’的信息自然被小牧读取，经过十数秒的演变之后，那颗‘琥珀结晶’被小牧接收进体内，它的额前又重新变得平整起来，与寻常人别无二致。
文斌这才敢搀扶起小牧。
完成‘认主仪式’之后，整套手续就差不多算办理完了，货款两清之后，文斌与晨鲸二人终于从这座‘辅助仪器专卖店’中出来。
两人相处期间，文斌也曾经跟小鲸提过‘我们那边，最近将有一场菁英组成员为了争夺前往总会参加特训出线权的比赛’之类的事情，小鲸记得他也是为了这个，才希望购买一只‘陪练人偶’的，所以，前脚才刚一出店门，就嘱咐文斌：“你现在时间紧迫，就不要管我了，快点回去练功吧。”
文斌想想，再在这‘浮生殿’待下去确实也没什么意思了，就简单谢过小鲸几句，从其中退了出来，回到现实之中。
与上回一样，他退出来，就听见作为老师的昊天在心下提醒道：“别急着从打坐冥想状态中醒来，放弃一切杂念，再继续坚持两三个小时。”
这样做的缘故是，因为意念进入‘浮生殿’之后，根本就不得安宁，会使得打坐冥想的效果大幅度降低。
而‘放弃一切杂念’的做法，则是‘打坐冥想’最高的效率境界。
文斌知道老师这是为了自己好，自然愿意遵从。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吞天戒’中传来细微的声音。
文斌连忙从那座‘森林湖泊’中出来，穿好衣裳，将那枚明灭不定的‘浮生殿个人绑定账号’从其中取出来，听见它语言禀报道：“二十分钟之后，浮生殿特派物资交易使者将抵达主人宅邸，请主人尽快做好物资交易准备。”
文斌又将它收回‘吞天戒’中去了。
然后收拾收拾，从‘蛮荒’中回来，并顺利与‘浮生殿特派物资交易使者’完成相关交易。
“真是效率啊！”望着手中那块‘陪练人偶’召唤玉牌，文斌心里面真是说不出的舒坦。
“这个是可以现实召唤的。”不知什么时候，那只‘孤魂野鬼’又冒出了头，“为了确保特训质量，你将它的支配权暂时教给我吧。”
“嗯。”
文斌一时没想明白老师这话有什么问题，他毫不犹豫地就把‘小牧’的支配权交付给了昊天。
然后两人又迅速回到‘蛮荒’。
因为才从打坐冥想中清醒过来的缘故，昊天不建议文斌再继续重复同一作业，就使用‘玉牌’召唤出小牧，令它从头到尾演练一遍文斌至今所学过的所有仙术、功法和技巧。
文斌就站在旁边看着。
……他看着看着，一开始还不觉得咋地，到后来，渐渐目瞪口呆，看得痴迷了起来。
太完美了！
无论是攻击、防御、闪避、反扑……每一招，每一式，它几乎都能够将其中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且还是以文斌常用的，习惯性的那些动作来完成的。
这样堪称为‘模范’的程度，文斌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
他不否认自己很努力，一直以来，也尽心竭力想要将所学仙术、功法和技巧做好，可是，毕竟是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缺陷，是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完美’的。
而小牧则不同，它不是人，它有能力做到‘最好’。
叫文斌在旁边看得好生羡慕。
第一遍演完，昊天询问文斌：“感觉如何？”
“……确实强！”文斌不禁苦笑。
“好，”老师也不多说什么，又继续下令小牧演习第二遍。
依然是之前相同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为什么呢？
文斌最初不明白……很快，他明白了。
小牧的姿态变了！
他发现它出招和收招，出刀和收刀，以及相关身法、步法、闪避理念，防御理念，追击手段、反扑技巧……等等，全都在第一遍的基础上，又衍化出更加精彩的应对方式，比原来的那种，让人更加惊叹，更加佩服！
文斌看着看着，只觉得：咦？原来这个地方，可以这样应对的！
啊，那个地方，这么做比原来更好很多啊！
那一刀出得太妙了！
这一记闪避，好惊险！
太妙啦！
真厉害啊！
……
第二遍演完，昊天又询问了文斌一遍：“感觉如何？”
“真了不起！”文斌由衷赞叹道。
“嗯，不过还没完。”于是又继续下令小牧演练第三遍。
依然是同样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又变了！
这一回，较之第二遍，又变得更加漂亮，有些地方的出招与收招，刀法的变幻，步法的飘忽，反应神经的诡异，简直都显得不可思议起来！
看得文斌简直目不转睛，渐渐有一种很恐怖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甚至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起来。
在他的脑海中，经常出现这样的概念：怎么可以这样呢？竟然能够这样的？太绝了！太棒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所学的那些仙术、功法和技巧，竟然还能够这样施展出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于是，当昊天第三次询问他同样的话的时候，文斌的答复就变成了：“太厉害啦！小牧简直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产物！”
“确实也不是。”昊天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文斌以为这已经是巅峰的存在了，没想到接下来昊天又下令小牧继续演练了第四遍、第五遍！
依然是同样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每一招，每一刀，都那么的漂亮！就算放在同道高人眼里，都可以成为一整套绝技中最为颠豪的存在！
可是，在这里，它们已经普遍，几乎将‘巅峰的极限值’拉成了一条纹风不动的水平线。
在这条水平线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极致的完美’！
一遍比一遍更加厉害，一遍比一遍翻新出来的花样更多，一遍比一遍更加精绝、惊艳！
看到最后，文斌兴奋到了极限，甚至忍不住瑟瑟颤抖起来。
“这简直就是个妖孽！它不是人！它绝对不是个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文斌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就是妖孽！”昊天不可否认。
而后，他微笑着望向身旁被震撼得无以复加的少年，轻言细语地告诉他：“而小牧，现在才仅仅不过‘仙缘境·第六阶’中期的修为，作为‘陪练人偶’的它，和作为‘主人’的你一样，还处于不完美的境界，从今往后，随着你自身修为的增长，它还会变得更加厉害的。”
“你看，他所有的动作，皆出于你的模型，使用的，都是你所习惯和擅长的肢体动作，或许，我要你自编自演，你会觉得很难做到，难如登天，可是，因为有了小牧，所以，你可以从它那里将这些东西慢慢学习过来，仔细研究，努力掌握……当然了，你不是‘人偶’，你没有办法做到它那种程度的‘绝对完美’，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地去这么要求你，既费时，又费力，也没有那个必要……可是，我希望你能够在最关键的地方，狠下心来，下苦功夫，这样，即使不能‘绝对完美’，也会令你在今后极短的时期内，整体修为产生一个相当大的质的飞跃。”
“我可以明告诉你，‘仙缘境·第六阶’中期的修为，已经并不算低了，以你的实力，现在就算不使用‘千煞刀技’，也应该能够正面战胜高出自己一个阶别的敌人……虽然可能比较困难，但是我相信你能做到。”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你在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特训’之后，能够站在‘仙缘境’的最巅峰，击败相同境界内，所有的仙道弟子！”
“哪怕是‘仙缘境·大圆满’呢？”
“你必须要做到这一点，否则，在之后那场‘菁英组比武大赛’中，你很有可能陷入重围，就此死无葬身之地！”
“而这个，才是我之所以不遗余力，非要你去‘浮生殿’购买‘陪练人偶’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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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不可逃避的，是对这只与自己‘灵魂绑定’的‘陪练人偶’的命名。
“木偶嘛，就叫做‘小木’好咯！”文斌笑着玩笑道。
回头一想，又不对：之前，这只‘陪练人偶’在‘牢狱’里面，扮猪吃虎，略施小计，欺骗第一名‘相关负责人’靠近，并随后爆发出强大实力的一幕又不期然浮现在文斌脑海之中，他沉默片刻，又改口道：“这家伙一点也不‘木’，它背地里可机灵着呢，嗯……就改名叫做‘小牧’吧！”
命名完毕之后，还有一场‘认主’的仪式。
一间古色古香的厅堂中，文斌按照工作人员所安排的，高高端坐于上位，不一会，就看见小牧双手捧着茶盘，端着一杯好茶进来，温顺地在自己面前双膝跪下，毕恭毕敬奉上茶盘，谦卑道：“主人，请喝茶。”
“……”
这样的情景，像极了古代新媳妇入门，跪在地上双手为公公婆婆奉茶尽孝的一幕，文斌年纪不大，受了这么小牧如此大礼，心中难免衍生出亲切和怜悯，他其实很想伸手搀扶小牧起来，可又谨记工作人员的嘱咐，只接了茶，抿了一口，就搁旁边茶几之上了。
然后又摸出一颗与米粒形状相仿，体积却大出五六倍的，事先准备好了的琥珀结晶，亲手替小牧镶嵌进它额前特制的凹槽里面，并告诉他：“小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沙……
琥珀结晶镶嵌进小牧额前的凹槽之后，其中有关‘主人’的信息自然被小牧读取，经过十数秒的演变之后，那颗‘琥珀结晶’被小牧接收进体内，它的额前又重新变得平整起来，与寻常人别无二致。
文斌这才敢搀扶起小牧。
完成‘认主仪式’之后，整套手续就差不多算办理完了，货款两清之后，文斌与晨鲸二人终于从这座‘辅助仪器专卖店’中出来。
两人相处期间，文斌也曾经跟小鲸提过‘我们那边，最近将有一场菁英组成员为了争夺前往总会参加特训出线权的比赛’之类的事情，小鲸记得他也是为了这个，才希望购买一只‘陪练人偶’的，所以，前脚才刚一出店门，就嘱咐文斌：“你现在时间紧迫，就不要管我了，快点回去练功吧。”
文斌想想，再在这‘浮生殿’待下去确实也没什么意思了，就简单谢过小鲸几句，从其中退了出来，回到现实之中。
与上回一样，他退出来，就听见作为老师的昊天在心下提醒道：“别急着从打坐冥想状态中醒来，放弃一切杂念，再继续坚持两三个小时。”
这样做的缘故是，因为意念进入‘浮生殿’之后，根本就不得安宁，会使得打坐冥想的效果大幅度降低。
而‘放弃一切杂念’的做法，则是‘打坐冥想’最高的效率境界。
文斌知道老师这是为了自己好，自然愿意遵从。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吞天戒’中传来细微的声音。
文斌连忙从那座‘森林湖泊’中出来，穿好衣裳，将那枚明灭不定的‘浮生殿个人绑定账号’从其中取出来，听见它语言禀报道：“二十分钟之后，浮生殿特派物资交易使者将抵达主人宅邸，请主人尽快做好物资交易准备。”
文斌又将它收回‘吞天戒’中去了。
然后收拾收拾，从‘蛮荒’中回来，并顺利与‘浮生殿特派物资交易使者’完成相关交易。
“真是效率啊！”望着手中那块‘陪练人偶’召唤玉牌，文斌心里面真是说不出的舒坦。
“这个是可以现实召唤的。”不知什么时候，那只‘孤魂野鬼’又冒出了头，“为了确保特训质量，你将它的支配权暂时教给我吧。”
“嗯。”
文斌一时没想明白老师这话有什么问题，他毫不犹豫地就把‘小牧’的支配权交付给了昊天。
然后两人又迅速回到‘蛮荒’。
因为才从打坐冥想中清醒过来的缘故，昊天不建议文斌再继续重复同一作业，就使用‘玉牌’召唤出小牧，令它从头到尾演练一遍文斌至今所学过的所有仙术、功法和技巧。
文斌就站在旁边看着。
……他看着看着，一开始还不觉得咋地，到后来，渐渐目瞪口呆，看得痴迷了起来。
太完美了！
无论是攻击、防御、闪避、反扑……每一招，每一式，它几乎都能够将其中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且还是以文斌常用的，习惯性的那些动作来完成的。
这样堪称为‘模范’的程度，文斌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
他不否认自己很努力，一直以来，也尽心竭力想要将所学仙术、功法和技巧做好，可是，毕竟是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缺陷，是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完美’的。
而小牧则不同，它不是人，它有能力做到‘最好’。
叫文斌在旁边看得好生羡慕。
第一遍演完，昊天询问文斌：“感觉如何？”
“……确实强！”文斌不禁苦笑。
“好，”老师也不多说什么，又继续下令小牧演习第二遍。
依然是之前相同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为什么呢？
文斌最初不明白……很快，他明白了。
小牧的姿态变了！
他发现它出招和收招，出刀和收刀，以及相关身法、步法、闪避理念，防御理念，追击手段、反扑技巧……等等，全都在第一遍的基础上，又衍化出更加精彩的应对方式，比原来的那种，让人更加惊叹，更加佩服！
文斌看着看着，只觉得：咦？原来这个地方，可以这样应对的！
啊，那个地方，这么做比原来更好很多啊！
那一刀出得太妙了！
这一记闪避，好惊险！
太妙啦！
真厉害啊！
……
第二遍演完，昊天又询问了文斌一遍：“感觉如何？”
“真了不起！”文斌由衷赞叹道。
“嗯，不过还没完。”于是又继续下令小牧演练第三遍。
依然是同样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又变了！
这一回，较之第二遍，又变得更加漂亮，有些地方的出招与收招，刀法的变幻，步法的飘忽，反应神经的诡异，简直都显得不可思议起来！
看得文斌简直目不转睛，渐渐有一种很恐怖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甚至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起来。
在他的脑海中，经常出现这样的概念：怎么可以这样呢？竟然能够这样的？太绝了！太棒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所学的那些仙术、功法和技巧，竟然还能够这样施展出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于是，当昊天第三次询问他同样的话的时候，文斌的答复就变成了：“太厉害啦！小牧简直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产物！”
“确实也不是。”昊天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文斌以为这已经是巅峰的存在了，没想到接下来昊天又下令小牧继续演练了第四遍、第五遍！
依然是同样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每一招，每一刀，都那么的漂亮！就算放在同道高人眼里，都可以成为一整套绝技中最为颠豪的存在！
可是，在这里，它们已经普遍，几乎将‘巅峰的极限值’拉成了一条纹风不动的水平线。
在这条水平线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极致的完美’！
一遍比一遍更加厉害，一遍比一遍翻新出来的花样更多，一遍比一遍更加精绝、惊艳！
看到最后，文斌兴奋到了极限，甚至忍不住瑟瑟颤抖起来。
“这简直就是个妖孽！它不是人！它绝对不是个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文斌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就是妖孽！”昊天不可否认。
而后，他微笑着望向身旁被震撼得无以复加的少年，轻言细语地告诉他：“而小牧，现在才仅仅不过‘仙缘境·第六阶’中期的修为，作为‘陪练人偶’的它，和作为‘主人’的你一样，还处于不完美的境界，从今往后，随着你自身修为的增长，它还会变得更加厉害的。”
“你看，他所有的动作，皆出于你的模型，使用的，都是你所习惯和擅长的肢体动作，或许，我要你自编自演，你会觉得很难做到，难如登天，可是，因为有了小牧，所以，你可以从它那里将这些东西慢慢学习过来，仔细研究，努力掌握……当然了，你不是‘人偶’，你没有办法做到它那种程度的‘绝对完美’，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地去这么要求你，既费时，又费力，也没有那个必要……可是，我希望你能够在最关键的地方，狠下心来，下苦功夫，这样，即使不能‘绝对完美’，也会令你在今后极短的时期内，整体修为产生一个相当大的质的飞跃。”
“我可以明告诉你，‘仙缘境·第六阶’中期的修为，已经并不算低了，以你的实力，现在就算不使用‘千煞刀技’，也应该能够正面战胜高出自己一个阶别的敌人……虽然可能比较困难，但是我相信你能做到。”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你在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特训’之后，能够站在‘仙缘境’的最巅峰，击败相同境界内，所有的仙道弟子！”
“哪怕是‘仙缘境·大圆满’呢？”
“你必须要做到这一点，否则，在之后那场‘菁英组比武大赛’中，你很有可能陷入重围，就此死无葬身之地！”
“而这个，才是我之所以不遗余力，非要你去‘浮生殿’购买‘陪练人偶’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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