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其实,QB咱得了陆氏弗拉格综合症
经过一系列的连续提问考证之后，蒂雅露卡对波璐齐雅出现的不正常也大概统计出了一些什么。
没错，波璐齐雅确实出现了一些记忆上的错误，尤其是表现在对某些传说级——也就是说并非只是神兽——精灵和人形的反应上。
具体的表现就是波璐齐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忘记了除蒂雅露卡，绮拉蒂娜和爱尔宙斯之外其他的传说级存在。而且这种遗忘也仅仅体现在对这些存在本身，对于技能和地理什么的却是有着完整的记忆。
于是，就出现了非常奇特的bug——波璐齐雅能想起来破灭之愿，却想不起吉拉祈；能想起来冰冷闪光，却想不起来酋蕾姆……
最令蒂雅露卡感到后背一寒的是，每次当她试图告诉波璐齐雅她所遗忘的事情的时候，波璐齐雅却永远都是听不到的样子。即使用各种取巧的方式告诉了她，波璐齐雅也总是一个恍惚的再次忘掉。
可以确定了。
可以肯定了。
一定有什么高于爱尔宙斯，高于所有神明的存在方式。因为就算是爱尔宙斯，也不可能消去同是神兽的波璐齐雅的记忆，而且连续消除了这么多次也没有让当事人感到异样。
你以为这是消消看啊魂淡！
正因这个原因，蒂雅露卡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被人做过手脚了。
如果做过手脚的话，那么此刻自己感知到被人做过手脚是否依旧是这个存在所设计的剧情的一环呢？
如果没有被做过手脚的话，那么自己又是如何从这无形的黑手中逃离的呢？
或者说，这逃离是来自于自己的旧日支配者身份，亦或是……
……【没有被做过手脚】这一事实本身，就是某种设计好的剧情呢？
蒂雅露卡不由得想起了在上个世界，牺牲自己的存在也要将自己召唤而来的泽罗特。
他感知到了世界的错误，感知到物质是个巨大的谎言——而这种看似疯狂的感知却是在身为旧日支配者的蒂雅露卡降临之前发生的。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还没有直视过旧日的邪神，san值就已经归零了。
顺便一提，按照蒂雅露卡的观点，san值归零之后才是认识这个世界的开始。
那么，直视过相当于半个真理的蒂雅露卡之后，他又从中看到了什么呢？
是世界的真实？物质的虚假？还是……
……编剧呢？
说起来，泽罗特的名字如果直译的话，就是【狂热】的意思。在那个没有起源的世界，这种注定的痕迹未免也太过明显了。因为没有觉醒起源的说法，换句话来说，就是他的名字被确立的同时，他的命运就被决定了下来。
也就是说，注定的【泽罗特】？
从上个世界就能模糊的感知到，世界的发展的的确确是有着某种不可抗逆的规律的。
至于是宇宙意志还是剧情的惯性，蒂雅露卡没有看过上一个世界的剧情，也无法肯定。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去某个她知道剧情的世界试试，也许就能知道一部分的真相！
但是很遗憾，和能自由穿梭的奈亚子不同，蒂雅露卡如果想前往其他世界的话，必须要有人召唤才行。
以自己作为祭品。
或者，如果真的是万物归一者的高阶祭祀，倒也能通过仪式献上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祭品把自己召唤过去。不过基本上，所有的世界都是排斥旧日追随者的……
——魂淡！早晚有一天咱要在某个世界开启银之门，让你们看看就算全世界都变成邪神眷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到那时，就召唤……莎布·尼古拉丝(shub－niggurath)如何？作为孕育千万子孙的森之黑山羊,黑暗丰穰之女神，想要转化一个世界的所有生物也不过是分分钟而已。
不不不……莎布这个名字太明显了，稍微了解旧日支配者神话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也就是说，真到那时，她必须要改一个名字才行……
就叫，沙耶（saya）如何？
区区人类而已，对于这个宇宙来说完全可有可无。为了固守落后而僵化的思想就将进化的机会拒之门外，除了对自己才能的不信任之外，相比更多的还有对同类的不信任吧。
听奈亚子说过，她所旅行的多个世界里，也有出现过伊斯和普通的人类进行过精神交换的例子。可惜，到了最后的结果，都变成了单方向的双重掠夺。
事实上，除了奈亚子这个特例之外，其他的旧日支配者对于人类的看法几乎都是可有可无。除了柯素璐这一特例之外，也基本找不到纯粹讨厌人类的旧日支配者。
慢着，我好像把柯素璐带回来了来着？
……好吧，看来现在的重点是快点把伊塔库雅召唤出来，制约那只不知道躲在那里睡觉的柯素璐呐。
反正，最迟最迟，在盖欧佳睡醒的时候，差不多柯素璐也该睡醒了。
突然很庆幸这只可能毁灭世界的是一只懒货怎么破？
……等、等等，为什么我要对世界这么在乎？世界被柯素璐毁灭了关我什么事？
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特殊性吧……作为旧日支配者的后勤基地，唯独这个世界不容有失！
一定不是被什么存在影响了——如果连自己的意识都无法保留的话，不是只有去死了吗？
……突然有些想小圆了怎么破。
嘛，等这场仗打完之后就抽空回去看看吧。
那么，现在的话——
不出意外的，仿佛被激怒了一般，被推土机压过的结晶发疯般的长出了结晶的尖刺，一路把推土机送了回来，在里面那个大叔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之后，一簇巨大的晶刺直接将整个推土机变成了一块废铁。
唔，这是警告吗……
毕竟还是小女孩，思念转化来的心之结晶既不冰冷也不含剧毒，甚至就连晶刺的顶部也是钝头，防御有余进攻不足。
而且，因为没有明确的信念，这结晶的凝结速率相比较吉拉起来说也是相当缓慢——如果不是在绿色原野这片情侣专用的旅游胜地上，有着充足的思念可以抽取，恐怕就连这一片晶毯都凝聚不出来。
这就是破局的要点吗……
“波璐齐雅，对那个建筑使用亚空切裂！我们直接进去！”
没错！既然凝聚的速度慢，就直接用大范围高利度的线形攻击切开一个洞口就好了！
蒂雅露卡自己作为一个炮台型法师，擅长的能量攻击基本都是点式的，唯一具有范围攻击效果的波导弹还因为打击面太大而威力被平摊——事实上，这种类椭圆形结构的防御性能远远比正圆要强大得多。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啊。”
虽然还是这样抱怨着，波璐齐雅还是高举没有被蒂雅露卡抓住的右手，在空气中抓取着什么。
下一刻，近三十米长的粉红色光束就被凭空凝聚出来，三道寒光在不到半秒的时间内高速闪过，一个巨大的三角形裂口就在结晶塔上出现。
“快！我们进去！”
毫不犹豫的，蒂雅露卡背后的羽翼再次伸展了三分之一的长度，速度瞬间提高一倍，直接飞进了结晶塔！
——————
这是72００推荐的加更，下一章加更的时间大概是周六无误。（茶）
……咱有特殊的竖flag技巧！（严肃脸）推荐一下某赤的[bookid=3008794,bookna=《火影之木叶的黑色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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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波璐齐雅确实出现了一些记忆上的错误，尤其是表现在对某些传说级——也就是说并非只是神兽——精灵和人形的反应上。
具体的表现就是波璐齐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忘记了除蒂雅露卡，绮拉蒂娜和爱尔宙斯之外其他的传说级存在。而且这种遗忘也仅仅体现在对这些存在本身，对于技能和地理什么的却是有着完整的记忆。
于是，就出现了非常奇特的bug——波璐齐雅能想起来破灭之愿，却想不起吉拉祈；能想起来冰冷闪光，却想不起来酋蕾姆……
最令蒂雅露卡感到后背一寒的是，每次当她试图告诉波璐齐雅她所遗忘的事情的时候，波璐齐雅却永远都是听不到的样子。即使用各种取巧的方式告诉了她，波璐齐雅也总是一个恍惚的再次忘掉。
可以确定了。
可以肯定了。
一定有什么高于爱尔宙斯，高于所有神明的存在方式。因为就算是爱尔宙斯，也不可能消去同是神兽的波璐齐雅的记忆，而且连续消除了这么多次也没有让当事人感到异样。
你以为这是消消看啊魂淡！
正因这个原因，蒂雅露卡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被人做过手脚了。
如果做过手脚的话，那么此刻自己感知到被人做过手脚是否依旧是这个存在所设计的剧情的一环呢？
如果没有被做过手脚的话，那么自己又是如何从这无形的黑手中逃离的呢？
或者说，这逃离是来自于自己的旧日支配者身份，亦或是……
……【没有被做过手脚】这一事实本身，就是某种设计好的剧情呢？
蒂雅露卡不由得想起了在上个世界，牺牲自己的存在也要将自己召唤而来的泽罗特。
他感知到了世界的错误，感知到物质是个巨大的谎言——而这种看似疯狂的感知却是在身为旧日支配者的蒂雅露卡降临之前发生的。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还没有直视过旧日的邪神，san值就已经归零了。
顺便一提，按照蒂雅露卡的观点，san值归零之后才是认识这个世界的开始。
那么，直视过相当于半个真理的蒂雅露卡之后，他又从中看到了什么呢？
是世界的真实？物质的虚假？还是……
……编剧呢？
说起来，泽罗特的名字如果直译的话，就是【狂热】的意思。在那个没有起源的世界，这种注定的痕迹未免也太过明显了。因为没有觉醒起源的说法，换句话来说，就是他的名字被确立的同时，他的命运就被决定了下来。
也就是说，注定的【泽罗特】？
从上个世界就能模糊的感知到，世界的发展的的确确是有着某种不可抗逆的规律的。
至于是宇宙意志还是剧情的惯性，蒂雅露卡没有看过上一个世界的剧情，也无法肯定。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去某个她知道剧情的世界试试，也许就能知道一部分的真相！
但是很遗憾，和能自由穿梭的奈亚子不同，蒂雅露卡如果想前往其他世界的话，必须要有人召唤才行。
以自己作为祭品。
或者，如果真的是万物归一者的高阶祭祀，倒也能通过仪式献上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祭品把自己召唤过去。不过基本上，所有的世界都是排斥旧日追随者的……
——魂淡！早晚有一天咱要在某个世界开启银之门，让你们看看就算全世界都变成邪神眷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到那时，就召唤……莎布·尼古拉丝(shub－niggurath)如何？作为孕育千万子孙的森之黑山羊,黑暗丰穰之女神，想要转化一个世界的所有生物也不过是分分钟而已。
不不不……莎布这个名字太明显了，稍微了解旧日支配者神话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也就是说，真到那时，她必须要改一个名字才行……
就叫，沙耶（saya）如何？
区区人类而已，对于这个宇宙来说完全可有可无。为了固守落后而僵化的思想就将进化的机会拒之门外，除了对自己才能的不信任之外，相比更多的还有对同类的不信任吧。
听奈亚子说过，她所旅行的多个世界里，也有出现过伊斯和普通的人类进行过精神交换的例子。可惜，到了最后的结果，都变成了单方向的双重掠夺。
事实上，除了奈亚子这个特例之外，其他的旧日支配者对于人类的看法几乎都是可有可无。除了柯素璐这一特例之外，也基本找不到纯粹讨厌人类的旧日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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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是警告吗……
毕竟还是小女孩，思念转化来的心之结晶既不冰冷也不含剧毒，甚至就连晶刺的顶部也是钝头，防御有余进攻不足。
而且，因为没有明确的信念，这结晶的凝结速率相比较吉拉起来说也是相当缓慢——如果不是在绿色原野这片情侣专用的旅游胜地上，有着充足的思念可以抽取，恐怕就连这一片晶毯都凝聚不出来。
这就是破局的要点吗……
“波璐齐雅，对那个建筑使用亚空切裂！我们直接进去！”
没错！既然凝聚的速度慢，就直接用大范围高利度的线形攻击切开一个洞口就好了！
蒂雅露卡自己作为一个炮台型法师，擅长的能量攻击基本都是点式的，唯一具有范围攻击效果的波导弹还因为打击面太大而威力被平摊——事实上，这种类椭圆形结构的防御性能远远比正圆要强大得多。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啊。”
虽然还是这样抱怨着，波璐齐雅还是高举没有被蒂雅露卡抓住的右手，在空气中抓取着什么。
下一刻，近三十米长的粉红色光束就被凭空凝聚出来，三道寒光在不到半秒的时间内高速闪过，一个巨大的三角形裂口就在结晶塔上出现。
“快！我们进去！”
毫不犹豫的，蒂雅露卡背后的羽翼再次伸展了三分之一的长度，速度瞬间提高一倍，直接飞进了结晶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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