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牧场惊变_风流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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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牧场惊变

  到客栈,发现身心俱疲的放妃暄仍在海棠春睡,慵懒,恬静的睡姿令我心底一片祥和,温馨。

  轻轻拍了拍她娇嫩的脸颊,柔声道:

  “妃暄,起床啦!”

  闲适的打了个小哈欠,妃暄总算缓缓睁开了美丽的眼眸。这个很人性化的小动作让我又是一阵感慨,妃暄,这个清理脱俗的仙子终于落入了凡间!

  可自己却没有半分预想中的喜悦,也许,与此时的心境有关吧!

  “妃暄,牧场可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我必须尽快赶回,如果回去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何种事情来。为了天下,请妃暄勿必一块启程,以便在关键时刻帮助我,阻止我疯狂暴走!”

  还有些朦朦胧胧的妃暄闻言立刻一惊,动容道:

  “真的?”

  我无比郑重的道:

  “千真万确!”

  师妃暄几乎未作丝毫考虑的就开始找寻起衣衫来,全然无暇顾及裸露在空气中的冰肌玉骨让某人大饱眼福!

  这种一心为公,义无反顾的精神境界真是令人感动!

  我连忙将束胸,肚兜,亵衣等一一递与她。妃暄俏脸微微一红,随即快速的穿戴起来。

  可惜没有时间慢慢的仔细欣赏如此美景,否则唉,希望下次还有机会。

  梳洗之后的妃暄身体依然疲累之极,以她目前的状态又怎么能够尽快赶到牧场?

  此时已是五更天,街道上空旷寂静,了无声息。

  与师妃暄并肩飞掠的我身躯忽然一颤,倏地拉着她顿住身形,转头道:

  “宁道奇!”

  师妃暄娇躯微颤,难以置信的豁然转身,可连只“小鸟儿”都没有,又哪来的什么宁道奇?

  募的,安宁,温暖的熟悉气息再次临体,娇躯一轻,她已被我乘隙抱在怀中,继续全力展开身法,风驰电掣的向牧场赶去。

  虽然已经发生过两次关系,但在大街上被公然搂抱,即使四周无人,师妃暄仍然感到万分的不自在,反应过来受骗上当的她嗔怒道:

  “放人家下来,你,你这个无赖!”

  我嘻嘻笑道:

  “就不!”

  羞怒之下,师妃暄的芊芊玉指抚上我的檀中大穴道:

  “你倒是放不放下?”

  “不放!”

  难道就这样任这个可恶的家伙这样轻薄吗?

  心中一阵委屈,一阵恼怒,师妃暄贝齿紧咬,手上一发狠,真力吐出,可惜犹如泥入大海,未溅起半点波澜。

  “这又是何种功法?”

  惊骇之下,师妃暄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秘密!”

  虽然发问时就已基本猜到结果,但当确实得到预估的答案后,师妃暄还是感到心中凄苦,再想到此刻自身的处境,禁不住更是自怨自怜,美丽的眼眸已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她有些黯然的说道:

  “放我下来吧,人家已经想通,你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帮忙,那样说只是不想人家离开你而已,我有说错吗?”

  不敢玩太过火,我换上一副郑重的表情道:

  “以我们如此纠缠不清的关系,以妃暄你目前的处境,试问我又怎能放你离开?本来应陪你好好的谈上一谈,只是牧场确有十万火急的事需要我立即赶回,为了一举两得,只有这样抱着体力未曾恢复的你才能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牧场。妃暄,情非得以,希望你能够理解!”

  有了满意的解释,又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杀死我的师妃暄轻叹一声,接着美目一凝,像面临生死抉择般把螓首靠贴在我的胸口,藕臂搂紧我的蜂腰,坦然仰头与我对视,同时默默的运功抵御着背后急速刮来的劲风。

  见此情景,我调整体内真元属性,操控外部天地能量,很快就在我俩周围形成了一个天然的保护网,因快速移动而产生的强劲逆风被自动切割开来,再也不会对我们产生半分影响。

  发现这一奇异景象的师妃暄好奇心大胜,又忍不住道:

  “护体真气怎能外放到如此程度,你是怎样办到的?”

  “秘密!”

  又是这个可恶的答案!师妃暄恨的牙根痒痒的,心中凄苦无限,偏又无可奈何。以我们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我的确没有告诉她的必要。

  妙目盈盈一转,师妃暄面露凄楚表情道:

  “刚与人家,人家发生了亲密关系,你就这样对人家?怪不得秀心师伯会被石之轩害死,原来你们魔门中人都是这样的冷酷无情?”

  我苦笑道:

  “妃暄,告诉你就等于告诉梵斋主,乃至整个佛道两派和几乎所有的白道武林。你说,是我冷酷无情,还是你强人所难?”

  师妃暄展颜一笑,露出一从未在人前出现过的俏皮表情,旋即又正色道:

  “刚刚人家,人家睡着时,你去总管府会见了辅公佑和左游仙,甚至还有荣凤祥,是也不是?牧场发生变故的消息,也是你从他们那里得来的,是也不是?”

  心中一震,但表面上我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露出淡淡的嘲弄笑容。

  “永远不要低估你的任何一个敌人!”

  虽然常常警醒自己,可还是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一出场,师妃暄就一直被牢牢迫在下风,处处受制,事事不顺,可这也掩盖了她本身的慧质兰心和聪明才智。

  现在,才思敏捷的她终于开始反击,虽然,这次反击的力度还不够强。

  即被迫在下风,不如大方承认。收起嘴角的嘲弄,我语含钦佩的说道:

  “妃暄真是冰雪聪明,想不到仅凭“牧场有事发生”一句话,你这个鬼精灵就能推测出这么多隐情来!”

  交锋至今,好不容易占的先机,师妃暄也无暇计较我话语之中的调侃,立即毫不放松的道:

  “算你老实,那你与辅公佑和左游仙到底达成了何种协议?”

  我苦笑了一下道:

  “少帅军与辅公佑暂时互不侵犯,而牧场将与其展开生意上的合作,辅公佑会负责江淮地区的货品销售。至于左游仙,只要我在魔门大会上击败‘阴后’,‘邪王’和‘魔帅’,他就会臣服于我!”

  看我终于就范,师妃暄步步紧迫道:

  “行天啊,秦王已经诛杀薛仁杲,尽取关中之地,你以为你和寇仲还会再有机会吗?”

  想不到慈航静斋的消息来源比辅公佑和荣凤祥他们还快,传承近千年的门派,果然根深蒂固,名不虚传!

  关中一定,李密肯定会投降李阀,落儿,你会如何选择呢?

  看我脸色凝重,师妃暄还以为劝说生效,又继续落力道:

  “薛仁杲继帝位以后,秦王再次督师出征,初时薛仁杲仍占尽优势,屡败唐军大将,到遇上秦王大军,薛仁杲大将宗罗喉迎战,岂知秦王坚壁不出,对垒数十日后,薛仁杲军粮已尽,一向不服他的手下纷纷降唐,李世民觑准对方军心动摇,施计诱宗罗喉决战於浅水原,结果大败宗罗喉,斩敌数千。

  接着秦王大军重重包围了薛仁杲拥兵坚守的折庶城。无路可逃之下,薛仁杲只好率众投降,令秦王尽得其过万精兵,除薛仁杲被斩首外,余皆获赦。”

  关中已定,李轨只是跳梁小丑,纵使背约,亦绝不能为祸。在我们佛道两派的支持下,天下望风景从,平凉的张隆、河内的萧着,以及控制扶风、汉阳两郡的地方势力均先后依附李家,瓦岗的李密也将在近期内归降。

  以秦王的雄才大略,唐军的兵强马壮,你和寇仲是不会有任何机会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行天,放弃吧!”

  彷佛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双眉一挺,豪气勃发道:

  “未到最后一刻,谁敢轻言胜券在握!世民二哥是雄才大略,其避锐击惰、疲敌制胜的战术,在中国历代兵家中也是最为突出,但那有怎样?

  少帅军虽然刚起步,但寇仲的正奇合一,奇兵致胜同样令人防不胜防!纸上谈兵是没用的,究竟谁胜谁败,谁正谁错,还是以事实来证明吧!”

  默然半晌,师妃暄幽幽一叹,又道:

  “江湖传言高丽罗刹女逝去时,曾告知你们三兄弟杨公宝库的所在,你们难道还想凭借杨公宝库宝藏做最后一搏吗?”

  我不屑道:

  “纵观历史古今,有几人是靠宝库起家得天下的?区区杨公宝库,我们兄弟还没放在眼里过。

  师妃暄馁然道:

  “对不起,对于你们三兄弟这样的英雄人物,妃暄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语气一转,憧憬道:

  “不过,试试能否开启宝库也好,说不定‘杨公宝库’真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师妃暄:“”

  面对师妃暄似嗔似怒的优美表情,我尴尬一笑,又道:

  “罗刹女并未逝去,江湖不切实际的传言只是我们当初制造的假相而已。”

  发现自己的失态,师妃暄俏脸微微一红,神态动人之极。随即又被勾起好奇心,疑惑道:

  “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我淡淡的道:

  “只是不想与新婚妻子在去高丽的途中,被一些阿猫阿狗们不停的骚扰而已!”

  师妃暄俏脸再染红霞,喃喃道:

  “怪不得在宇文化及手下身负重伤的罗刹女会安然无恙,原来是你用,用‘独家手法’救了她?”

  顿了顿后,师妃暄又道:

  “如果寇仲败北,你真的会如先前所说不与唐军征战沙场吗?”

  我冷晒道:

  “第一,我不相信寇仲会败给李世民。第二,如果李阀不向我出手,我就兑现承诺。只是,你认为这可能吗?”

  师妃暄无奈道:

  “的确不可能,李阀怎也不会放过你的!寇仲,徐子陵再加上你,恐怕秦王也要头痛万分啦?”

  我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笑着。心中暗道:

  “只是头痛万分那么简单吗?”

  看到我淡淡的笑容,师妃暄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认为秦王不是你们的对手吗?”

  我无所谓的道: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说这些,恐怕为时过早吧!”

  “狂妄自大!”

  师妃暄秀眉微蹙,语含嗔意的责道,旋即她又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聪明的改变话题,问出一直横亘在胸的疑惑道:

  “人家来之前收到消息,朱粲和手下大将闻良在帅帐内被你刺杀身亡,其手下另一大将白文原重伤,现已统兵会冠军城稳定局势。

  可是还有萧铣的巴陵军在一旁虎视耽耽,你怎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呀?难道萧铣的人马已经”

  我坦然道:

  “不错,萧铣的两处大军五千被歼杀,七千被俘虏,早已经全军覆没!”

  妃暄动容道:

  “怎么可能?以飞马牧场的势力难道你又使用了什么卑鄙手法不成?”

  我毫不在意的道:

  “只是在他们蓄水的池内放了点药粉而已,不过,这次完胜可是牧场众人用鲜血换来的!”

  师妃暄嗔瞪了我一眼后又疑惑道:

  “既然巴陵军已经败北,那你这么急的回归牧场,究竟所为何事?”

  我愤然道:

  “大明尊教的大尊,善母她们已与石之轩展开合作对付于我,由于没有把握,所以会先向秀珣,秀宁她们下手!”

  怀内的师妃暄娇躯微颤,微带酸意的道:

  “怪不得你要一刻不停的赶路,原来是为了你的未婚妻们?”

  没听错吧,竟然语带酸意,看来今晚的那次缠绵,又使她的芳心向我贴近了一点!

  柔情暗生,搂住温玉软香的双臂微微一紧,缓缓的低下头去,寻向那花瓣一般的柔软甘甜。

  怀中玉人敏锐的感觉到处境不妙,立时螓首低垂,鸵鸟般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怎也不肯抬起。

  托住仙子修长玉腿的左手不再呆立不动,开始缓慢,轻柔的移向怀中玉人圆润,丰腴的高高隆起,抚摸,揉捏揽住玉人纤腰的右手同时缓缓上移,突破重重关隘,冲开道道险阻,温柔而执着的袭向心目中的玉峰圣地。

  怀中仙子心有不甘之下,极力抗拒,两只柔荑死死的抓住我不断上移的右手,娇躯更是不停扭动,极力闪躲着身下令她娇躯酥软,心如鹿撞的爱抚和揉搓。那知道这样却导致双方的躯体更加紧密的摩擦和接触,带来的刺激也更加强烈。

  美妙绝伦的触感,沁人心脾的幽香,风华绝代的仙颜,令我深深迷醉,左手爱抚的速度,力度不觉开始加快,变大,右手虽攻势受阻,但仍孜孜不倦的努力求索着。

  雪白的粉颈,晶莹的小耳就在眼前,焉能错过,立时,师妃暄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布满了串串亲吻。

  遭受三方袭击,师妃暄立感顾此失彼,手忙脚乱。未几,已娇喘细细,情思涌动,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早已染满迷人的红霞,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那两点突起也开始酸麻,涨大

  知道再这样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师妃暄绝美的小脸一凝,豁然抬起螓首,可是斥责的声音还未及发出,小巧,诱人的檀口就已被堵个正着。

  “轰!”

  脑中剧震,不久前香艳旖旎,回味绵长的醉人感觉再次出现,令她欲罢不能,欲拒还迎。芳心一阵迷乱,旋即又恢复过来的她忙紧守灵台一点清明,两片柔软,火烫的樱唇也死死抿住,不给我可乘之机;不知何时已搂紧我脖颈的柔荑也改为推却,妄图阻止我对她的亲吻。

  “嗯!”

  随着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师妃暄傲然挺立,神秘圣洁的高耸玉峰终被攻陷,在右手揉,捏,搓,挤等动作千变万化的爱抚之下,滑腻,温软的酥胸立刻变换出种种匪夷所思,难以言表的迷人形状来。顶端两点嫣红突起也不堪刺激,彻底绽放,傲然屹立在玉峰之颠。

  上身最敏感的要地被攻占,师妃暄终不堪情挑,神志再次为之一迷,檀口也不觉微微张开

  再次恢复清醒的师妃暄发现她再不是被我横抱怀中,而是像她身负重伤时的那次一样,两支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缠在我的腰间,一双藕臂则紧紧搂住我的脖颈。

  “嘤叮”一声,回想起整个过程,羞涩万分的她把仙姿玉颜深深的埋在我的肩头,再也不肯抬起。同时,偷偷平复着慌乱,迅疾的心跳和急促起伏的酥胸。

  未几,一阵轻轻的咽泣声音传来,宛若不食人间烟火,闲适淡雅的师妃暄柔弱无助,自怨自怜的嘤嘤哭泣起来。

  直到我肩头的衣衫被泪水浸湿,直到一时失控的情绪得到完全发泄,师妃暄才缓缓抬起螓首,凄美,清丽的俏脸上仍挂着几滴晶莹的粉泪道:

  “妃暄一生苦修都已毁在你的手上,再也压制不了对你的情感,这下你满意了吧!”

  “咄!”

  被伤心,失望,悲哀,颓然,无助等种种负面情绪包围的心神猛然间受到当头棒喝,师妃暄禁不住娇躯剧颤,愕然望向刚刚发出真言咒的我。

  “千年石上古人踪,万丈岩前一点空。明月照时常皎洁,不劳寻讨问西东。”

  脸上的面具早已摘下,我双目神光电闪,精芒四射的紧紧摄住师妃暄蕴满水雾的凤眸。

  师妃暄神智为之一清,喃喃道:

  “此乃何意?”

  我面容肃穆,宝相庄严道:

  “这月光就像你的心性一般,不需要去东问西讨,只要把自性里明朗的智慧光芒显现出来,所有的黑暗都将退失,所有的烦恼也将会离你而去。

  千年古道上,哪些是古人走过的痕迹?万丈崖前,茫茫一片,又如何把如幻虚空看成最终归宿?

  人们害怕得不到,更害怕失去已经得到的。但不置之死地,如何能够再生;不先失去,如何能够再得到;而不得到,又如何能够超脱?”

  默然半晌,师妃暄又道:

  “看来你是个好人哩,没有趁机要人家沉沦下去。这次见你,人家本以为能够坦然面对,勘破情关,哪知道竟然连续两次都抵御不住你这个恶魔的诱惑?”

  我苦笑道:

  “情关最难过,最难是情关,我之所以不放妃暄离开,除了要给你个交代之外,就是希望妃暄能够彻底体验‘情’之一字,最终勘破情关,臻至剑心通明的大成境界!”

  师妃暄黯然道:

  “你认为人家还有可能臻至剑心通明的大成境界吗?”

  我实话实说道:

  “成功的希望不大!”

  师妃暄怒道:

  “那你还说!”

  我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道:

  “历代静斋传人的最终目标都是追求天道,你认为你真的有可能臻至天道境界吗?”

  师妃暄肃然道:

  “成功的希望不大!”

  我悠然道:

  “那你还做!”

  师妃暄:“”

  默然片刻,她又俏脸微红的道:

  “我们静斋的功法注重修心,一旦动情乃至与人发生亲密关系后,静功就会大幅消退,当年的秀心师伯就是如此。可人家与你,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后,为何功力却不退反进呢?”

  轻轻擦去她绝美玉容上的珠泪,我微笑道:

  “那要看发生肌肤之亲的对象是谁?由于我身俱道心种魔大法的魔种,因此,你的道胎在魔种的刺激之下,只会更加茁壮的成长,而不会出现秀心阿姨的那种情况。万流归宗,殊途同归,你现在已走上另一条修行途径,双修!”

  第二天,

  夜晚,

  二更天。

  尽走荒山野岭,羊肠小道,全力赶路的我和师妃暄终于回到牧场。

  精神力再次外放,脑中“轰”的一声,如遭雷击,竟然半点也感应不到秀珣,红拂,秀宁和玉真四女的存在,难道,难道她们已遭遇不测?

  在细细感应,呼~,熟悉的气息终于出现,虽然平稳,但却微弱之极,看来牧场真的已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

  心急如焚之下,直接从城楼旁边跃墙而入。

  身边的师妃暄看我表情一紧一松,忍不住问道:

  “她们没有事了吗?”

  刚想回答已感应到她们暂时无事,忽然心念一动,我及时改口道:

  “刚刚感到心神不宁,可后来却安心不少,看来她们应没有性命之忧!”

  师妃暄又道:

  “既然如此,我暂时不想与别人碰面,行天可否安排一处静地,让妃暄独自思考些事情?”

  安排到哪里呢?

  我的“自省居“,不行,与秀珣办公的飞马居在同一庭院内,怎瞒的了人?

  算啦,还是去鲁妙子的“安乐窝”吧!

  牧场此时的防卫简直可以用守卫森严来形容。还好,安乐窝的所在地十分偏僻,要不然,即使我这个“内鬼”,也不敢保证不被发现。

  进入楼内,发现鲁妙子不在,可能还在工业区(后文详细交代)那边实践我给他的图纸吧!

  师妃暄疑惑道:

  “这是谁人的房间,如此雅致?”

  我微笑道:

  “鲁妙子!”

  “什么?”

  师妃暄娇躯剧震,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望向我。

  我爱怜的拍了拍她的俏脸道:

  “回头在给你详细解释,那边是老头子的床榻,这边是我的,以前,我经常与他老人家通宵达旦的谈古论今的!”

  (注:其实都是在安慰了秀珣她们后,又或是她们“天葵”来了的时候!)

  在师妃暄惊异,嗔怒的动人表情中,我离开安乐窝,向秀珣她们所在的庭院飞掠而去。

  示意发现我的牧场守卫继续他们的工作后,我直接回到秀珣她们所在的闺房。

  发现我归来的屋中众人顿时脸显喜色,纷纷站起让路。

  挥手示意大家我已知晓一切后,快步来到床前,只见盘膝而坐的金环真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生命垂危。看情形若非她底子深厚,又有周老叹拼命输入真气,恐怕早已香销玉殒,死于非命。

  虽然内心迫切渴望早一步了解秀珣四女的状况,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伸出三指,轻轻搭在金环真的玉腕之上,微一凝神,她的状况已了然于胸。

  对满脸冀望,惶急的周老叹微一点头,表示有救后,这个魔门邪人双目之中终于露出狂喜之极的表情。

  我平静的对周老叹道:

  “小弟保证,叹嫂很快就会完好如初!”

  如释重负的周老叹微笑点头,知机的道:

  “师弟先去里间看看弟媳们吧,有鹏老哥和鹤老哥可以替换我,你嫂子这边暂时勿需担心!”

  对鹏,鹤二老和其他人微一点头,我急步向内走去。

  来到里间,只见秀珣四女俱都面无血色,气息微弱的躺在大床之上,素素,贞姐,馥大姐她们都在一旁照料。

  谁能想到,才分开三天,活色生香的四女竟憔悴至斯?

  还好曾事先交代过她们千万小心谨慎,因此武功较弱的素素这几晚一直与卫贞贞住在一起,成功避过了这场劫难。

  还有远赴高丽领略异地风土人情,舞蹈曲艺的尚秀芳和随行的独孤凤,如果她们也在牧场,且同时受伤,那我可真要焦头烂额啦。

  说起她们俩真让人无可奈何,本来说好的一块来牧场,可是一收到高丽方面的邀请,知道鲁妙子是受我所托才请她去牧场的秀芳立刻变卦,再加上知道我不会回牧场,耐不住寂寞的独孤凤的怂恿,结果二人一拍即合,送信到牧场言明会在大婚之前赶回后,就结伴去了高丽。

  给昏迷中的四女一一把过脉,我才算彻底把心放到肚里,这样重的伤势,换过其他人可能毫无办法,但只要我肯牺牲大量真元和寿元,还是能够使她们彻底恢复的。

  该死的大明尊教,如果真是你们下的手,我必叫你们血债血偿!

  可是,为何四女所受的伤势都是大同小异,与师妃暄那次的情况差不多呢?难道

  不管敌人有何阴谋,四女的伤势都不能担搁太长时间,即使是为保护她们而受到致命创伤的金环真,我也不能不救。现在,我已别无选择!

  又安慰素素,贞姐和馥大姐等人一番,并嘱咐她们先行离开后,我再次来到外屋。此时的外屋已只剩商鹏,商鹤二老和周,金夫妇四人。

  看我面容依然平静无波,鹏,鹤二老总算心下稍安。

  苦笑一下,我对面露探询之色的二人道:

  “秀珣她们无碍,待小子一会儿施救后,明晚应能完好如初的醒来!”

  二人顿时愁眉舒展,脸显欢容。

  接替周老叹继续为金环真输送内力后,我平静的对三人道:

  “麻烦鹏老,鹤老与叹哥替小弟到屋外护法,疗伤期间,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三人应诺而出后,我盘膝坐于金环真身后,内息缓缓流转,渐渐运至极至,满头黑发也渐渐泛红,然后左掌缓缓贴向金环真的粉背,与右掌并列,缓缓输入真元

  门外,鹏,鹤二老俱都全神贯注的戒备着;而周老叹则一边凝神提防,一边咬牙切齿,继而又焦虑不安起来,面容更是变换不定,显然心事满腹,度日如年。

  大约过了近一个时辰,屋内才传出呼唤的声音,三人急忙入内。

  最先奔入的周老叹掠至床边,看见金环真面容已恢复红润,正处于深沉的睡眠之中,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身对表情疲惫,脸色苍白的我躬身施礼道:

  “多谢小师弟不惜耗费真元,挽救真真于垂死之际!”

  望着满脸感激,询问表情的周老叹,我疲惫的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叹哥勿需见外!”

  微顿一下又道:

  “叹嫂已无大碍,睡它十来个时辰后就会完全复原,只是有一点”

  周老叹立刻惶急的问道:

  “怎样?”

  我微笑道:

  “叹嫂以后功力将更胜一筹,叹哥恐怕有苦头吃啦!”

  那是自然,在无法双修之下,足足耗费我四成功力,才使金环真完全康复,她醒来后功力又怎会不大幅提高!

  只是,接下来为秀珣她们疗伤时,功力大损的我恐怕得拼老命啦!

  周老叹闻言笑逐颜开道:

  “小师弟放心,你师兄我挺的住!”

  旋即他又正色道:

  “关于刺客的身份我可能猜到一些,不过,真真应该知道的更多!”

  商鹏和商鹤二老齐齐动容,商鹤有些不悦的道:

  “原来周兄已有些端详,早先为何不说?”

  周老叹乃挑通眼眉之人,闻言立刻向二人赔罪道:

  “只是一些猜测,尚不能确定,故想待小师弟回来后再互相印证,非是要刻意隐瞒两位老哥,还请二位大人大量,原谅小弟的苦衷!”

  想起周老叹夫妇为牧场数次力战,此次金环真更是为保护商秀珣诸女差点丢掉性命,商鹤容色稍霁道:

  “老哥哥也是一时口不择言,周老弟莫怪!”

  我苦笑道:

  “还是等救回秀珣,秀宁她们之后再说吧,她们的情形也很危急。至于对头是谁,小子已基本能够确定,待叹嫂醒来后,我们大家再共同探讨。鹏老,鹤老和叹哥放心,惹到我们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

  周老叹把金环真抱到厢房去后,我又重新回到内屋,在心底牢牢记住四女憔悴苍白的玉容后,开始了拼尽全力的疗伤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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